洗干净,放下就又转身去割稻子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时间,祝江江都惊呆了。
一连几天都是弯着腰割稻子,膝盖受不了、腰也受不了。
随便扫了一眼,祝江江发现,年纪小的那几个现在已经是跪坐在地里干活了。
尽管如此,他们却没一个喊苦的。
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祝江江不禁怀疑自己。
可是,天越来越燥,空气也沉闷得好像从未流通过一样,山上的蝉鸣声更是直冲云霄,在头顶盘旋,吵得人心烦意乱。
这一切都在预示着,马上要下雨了。
许老根二老,今天意外的下了地,也在割稻子。
不过,和祝江江相比,他们多少显得淡定多了,不慌不忙。
许老根之所以今天下地来,是因为他把祝江江这几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发现她好像异常焦虑。
这种焦虑,让他也感到莫名紧张,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样。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他决定下地干活,粮食不管好坏,收到家里了就安心了。
又一声闷雷打下来了。
这声闷雷让祝江江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