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陆禹臣刚刚出去,谢应寒搬了把椅子坐在柳绵身后,长腿一伸,踩着柳绵的凳子踢了一脚。
柳绵把画笔一摔,咬了咬牙忍着没回头:“干嘛!”
谢应寒对着凳角一踢,把柳绵转了个向,阴沉沉地勾了勾唇,往后靠着墙:“跟陆禹臣挺亲近?还特意给你画幅画。”
柳绵对着他伸出的腿就是一踢,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谢应寒的校服领带,弯下身子对上他的眼睛:“这就是你在球场上故意整他的原因?”
上周校际篮球赛,他们学校上半场被对方追平的时候,本来要进球的陆禹臣忽然被人围攻,柳绵看见谢应寒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差点两个人都出意外。
陆禹臣和谢应寒被撞倒在地上,看台上的柳绵和学校的同学惊讶的站起来查看场上情况。而柳绵身下,被谢应寒上场前给塞进去的跳蛋,却在这时忽然从毫无动静,到不知道被他藏在身上哪里的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
站在人群中间差点喘出声的柳绵,看着赛场上躺在担架上冲她挑眉的谢应寒,顿时就起了火。谢应寒被队医处理了下擦伤就放走了,而陆禹臣却在医院呆了两天。
谢应寒的手贴上柳绵的细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缕黑发垂在他的眉间,谢应寒无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