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大喜,摸出钱袋就要给他钱,被他摆摆手拒绝了,转身便出了客栈,向另一边走去。
他本想找另一家普通客栈来住,结果便宜的客栈都住满了人,只剩下之前小少年所说的还剩三间上等房的客栈。
晏瑾便只能去那儿,一下子用了一半的银钱。
他倒也不心疼钱,横竖当年什么苦没吃过。就着省事,他决定晚饭就在客栈吃。在房间里略略歇息了片刻,他将扁扁的小包袱放下,只带着剑下楼去。
正值饭点,楼下热闹得很,老板据说是个爱听故事的,每日都要请位说书人来讲讲故事。
今日那说书人不知讲了什么故事,惹得一位听众较起真来,正同他理论得正欢。
“老先生,大庭广众之下,你都在说些什么呢?”这话是一位白衣人说的,他背对着晏瑾,懒懒散散地坐在说书人旁边,看动作似乎是在悠悠然地摇着折扇。
说书人是个长胡子老头,还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子:“老夫说个书怎么了?这满大街都是那两位的话本子,老夫就爱说他们俩的事儿,怎么着了?”
白衣人摇扇的动作顿了一顿,略略坐直了身体,好像有点儿吃惊了:“满大街都是那两位的话本子?都是些什么话本子?”
说书老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