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谈话眼看着便是非常不愉快,但傅知玉也没拦着他们走。
但是他们走的方式有点不怎么好看,是被士兵们压着推出去的。
两个人前脚刚离开,元江行便从后面的屏风绕出来了。
“现在真不动他们?”元江行问他。
“嘴上是这么说,但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么莽撞的人,”傅知玉看了他一眼,道,“这地方他们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对鸾州太守可以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但是遇见真猴了,便不能如此是随心所欲。但若我不说到这个程度,他们还真以为我是在小打小闹。”
钱满贯道貌岸然不说,看邓家主那个样子,一身的酒气便来拜访,恐怕来的时候,根本没把太守那件事情看得太重要,只觉得自己还好商量,换句话说,还是没把自己当回事。
傅知玉就是想叫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好惹的人,每吃一份亏,都要找补回来。
如今自己是众矢之的,不像那时候在京城一样,往后一退是海阔天空,现下自己反而是退地太多,才教他们敢这么嚣张,什么阴损的招数都敢用。
元江行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来一样,说道:“对了,我去翻过鸾州的卷宗,很复杂,整个鸾州从官府到下面都盘根错节,若是把里面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