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举杯。
在这样幽暗的灯光之下,还真有点烛光晚餐的错觉。
“谢谢你,拉斐尔。”
宗祁又不是一根捂不热的木头,他知道自己这位刚交到的好兄弟正在费尽心思的让他开心起来,于是内心再纠结也放了放,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来。
他觉得自己以前对拉斐尔的偏见十分不应该。就算人家权力极大,遍布全球,但光明会的组织宗旨都已经是拯救世界维护世界和平这样了,它的首领再怎么说也不会是那种想要毁灭世界的大反派吧?
“别客气,好兄弟。”
灯光很暗,衬得威斯敏斯特公爵的蓝眸更加深沉,特别是配着外面的灯红酒绿,热闹繁华,宗祁竟然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奇怪的情绪。
他无法形容这种情绪是什么,只觉得内心好像在一瞬间变得沉甸甸。
宗祁习惯了一个人了,上辈子虽然和克劳斯玩的好,但人家一个克格勃顶级特工,人狠路子野就是话不多,而且又是个战斗民族的,自带超凶气质。宗祁遇到克劳斯的时候,实际上也已经在阿富汗打滚摸爬八九个月,该熟悉的该接受现实的也早就接受了,实在没办法,偶尔在夜深的时候看着星星抹眼泪,也都是一个人悄悄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
本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