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实平常也是一个谨言慎行的人,不会问冯庸这些私生活上的问题,可今天呢,有点喝大了,也就没hold得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开口问了,“还有……你媳妇儿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她?”
“啊?”冯庸醉眼迷离的叹了口气……酒入愁肠愁更愁,“我儿子啊,不姓我的姓,随妈妈!我带了他5年,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可不管怎么样,仿佛也换不来……”
他停下不说了,端起酒杯,仰头又干了一杯茅台,“至于我媳妇儿吗?呵呵,柳伯伯,我不怕你笑话,她是二婚的,以前有丈夫,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分开了。”
柳如实觉得有点尴尬了,轻轻的哦了一声,“这样啊?”
“怎么?”冯庸讪笑了一声,“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娶个二婚的女人?你也觉得我应该找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切!”
他的舌头有点大了,“我不在乎那些旧观念!喜欢就喜欢了,什么头婚二婚的,我都不在乎。只要她愿意好好跟我过日子……我就比什么都开心。”
冯庸用手使劲拍着自己的心口,“柳伯伯,你不知道,在我心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她好,她原先的时候身体有病,我陪她在美国看医生,我看她咬着牙做复健,满脑袋的汗,可她就是不吭一声,由于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