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弹性,必须做一些下蹲伸展运动的时候,她的皮肤会裂开出血,我站在旁边,仿佛都能听到那个“丝丝”的崩裂声,清楚就可以看到血渍一点点滴到地板上……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她那么倔强高傲,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所以,我才喜欢她,才疯了似的要把她留在身边。”
“咳咳……”柳如实是传统的中国男人,不太习惯这种感情的表白,“小庸,你喝多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喜欢她,那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就好啦。”
“过日子?怎么过?”冯庸有点儿不吐不快的意思,“我本来也想过,我本来想着……我在美国混得不错,有钱了,完全可以给他们母子一个皇帝般的生活,我以为她会被我的诚心和守护打动,结果呢,我等了五年,我为她放弃了国内的前途,柳伯伯,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非得出去挣钱的,在国内,我也一样可以成功。她却不明白我的心,还是要回来找她的前夫!”
“……”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看着她眼睁睁地离去?带着孩子回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还是不放弃的去抢,去争,去夺?柳伯伯,我现在一点也没有主意了,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柳如实为难的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两口,隔着烟雾,望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