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喝起面汤。
晾得白洋略微尴尬,当真不好下手。祝杰全身湿透,薛业额发微乱,满桌只有肾上腺素沿血管蔓延的压迫感。
短暂沉默后祝杰看向白洋,声调下沉又不像责备,左手搭在薛业脖子上。“叫人。”
薛业老实地放下汤碗,爽快利落地叫了一声:“白队。”
有意思,真有意思,白洋越挫越勇朝他一笑:“别白队了,等你将来入队再叫这个,叫我白洋就行。你和祝杰关系这么好,怎么不去看他训练啊?”
“我俩关系没好到那个程度。”祝杰盯住白洋的眼睛。
“是吗?”白洋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怎么听昌子说他和你高中三年一起训练?”
“他帮我拎包。”祝杰又一次拿起筷子。薛业忍下把白洋捶飞的冲动,不断挑出菜里的青椒丝,一根一根往外扔。
薛业吃饭离奇挑食,上次聚餐白洋已经观察到了。这时祝杰偏头看他一眼,薛业半空中的筷子顿了一下。没吃几口又开始挑,祝杰又看他一眼,薛业把刚要扔出去的青椒丝放回盘子。
再下次,祝杰直接撂下手里的筷子,薛业苦着脸立马把青椒丝吃干净。
白洋像看电影似的看他俩演默片,祝杰的出现激活了薛业的灵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