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全在祝杰身上,眼睛关注祝杰每一个动作,脑袋揣摩他每一个动作背后的想法,认真安静地陪他杰哥吃饭。祝杰不用回应就收集了薛业全部的视线。怪不得高中叫薛舔舔,他确实很舔,可舔得很快乐。
这点快乐让他义无反顾。
白洋沉默良久,似笑非笑地说:“对了,孔玉这几天的训练情绪不太好,那天在室内馆你说话太直白,伤着他了。找机会道个歉?”
“道歉?”祝杰懒懒地靠向椅背,“我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你的话语过于犀利伤人,即便你有那个想法,人与人之间也要学会留分寸。”白洋挑明了说,“况且孔玉在追你。”
操,孔玉?哪个?薛业筷子一停,想了想,哦,师侄。
祝杰笑得很轻蔑:“我没有让他追我,他可以不追。我也告诉过他不可能,为什么还要道歉?”
“你好像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白洋追问。
祝杰的笑容消失。“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感受?”
“那如果换个人呢?”白洋反将一军,“薛业呢,也不在意?”
操!薛业正在喝汤,不明白话锋一转怎么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看向右边,杰哥的脸朝外不看自己,薄情的唇紧闭,下巴微扬,颈动脉凸起的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