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忘了的那句是什么来着?薛业支棱着鸡窝头去洗脸,疼得龇牙咧嘴。
意外之喜是挂彩脸有打赏加成,之后4天和伍月直播3次拿回将近1500块。薛业将赚的钱分成两份,一份攒起来治腰,一份攒到年底买杰哥的生日礼物。
杰哥再嫌弃自己,舔还是要舔的,能舔到就是幸福。
红V仍旧每天踩点进场,骚得满屏特效。起初薛业担心受伤会影响sky的观吃体验,结果人家一句都没问。
不仅有钱,还有内涵,还有礼貌。
除了点菜全是自己最不爱吃的,边吃边想把这逼捶飞。
周五,薛业带着校服T恤和针线盒躲在最后一排上大课,老师在上面讲,他在下面缝领子。潘露过来称赞针脚细腻,薛业笑着说瞎缝的,实则落针游刃有余。
3岁离开父母,15岁之前一年回家1次,高中三年给杰哥补了几十件训练服和护膝,这点本事不在话下。
犯困了,刚要收针旁边坐下个人,薛业警觉地看过去,孔玉。
白衬衫、蓝领带,温莎结用领针顶得高隆,发型一丝不苟。薛业猜他刚拍完省级比赛的证件照。
“有事?”薛业收了中指骨节顶针尾的顶针。师侄面前不能太贤惠,摆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