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朝那人径直走过去,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进了路边的小酒吧。
陶文昌霍地升起一团怒火,大概是因为那个人低头的时候,有几分像薛业。
妈的,渣男本性难移是吧?陶文昌这才发觉自己是短裤短袖,但他顾不上了,转身去田径场找薛业。不为什么,薛业太信他杰哥,他自己不看见,说破嘴皮他也不信。
晚上6点半,酒吧里没有客人,吧台边上只有两个人。
“快说。”祝杰很不耐烦。
“有热水么?”沈欲问酒保,“免费就来两杯。”
大学旁边的酒吧针对学生,没有最低消费,两杯热水送过来。沈欲叼着黑皮筋,拢进头发扎得很高。
“想赚钱么?”他看祝杰,眼里是非常直白的欲望。对金钱,没有别的。
又是Polo衫,很旧的一件。但这底下是一身艳美的纹身,倒置的红色十字架,烟头的烫伤。祝杰非常警惕他:“想,但为什么找我?”
“我教你怎么打。”沈欲开门见山。
“用不着。”祝杰言辞坚毅。
“战斧值5万块,你的打法太保守。”沈欲跳过他的拒绝,“笼斗,不是拳击,进16强你必死。”
祝杰与他坦荡直视,看他内眼角和下眼睑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