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什么了?”宋卫国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半天想不明白。
李巧芬看了一眼外头,又是气愤又是忌讳地踱了踱脚:“你们说是那几个小年轻偷的内衣裤,可他们还在看守所里没出来,咱们楼里怎么又丢内裤了。”
“谁丢了?”
“我和楼下几个都丢了。”
宋卫国也就纳了闷了。
他们这楼上楼下,哪家不是在厂里当了好几年同事的老熟人?
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一定是从外面溜进来的的吧?
他看了一眼李巧芬,安慰道:“先忍几天,也就偷偷内裤而已。反正我们马上要买房子了,到时搬出去就是了。到时再把妈和小言接过来……”
李巧芬半晌没说话,等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就这么会功夫宋卫国居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没好气地掐了下宋卫国身上的软肉:“你妈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想都别想搬进我家!”
话音刚落,只听到背后“砰”的一声。
李巧芬吓得跳了起来,回头一看身后一个花瓶掉了,摔得四分五裂。这花瓶有一定分量,还放在靠墙的位置,怎么会突然掉下来?
李巧芬脸色一变,最终还是拿起扫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