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没有做为、不需要成本,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站在制高点享受父亲这个角色,他永远不会保护她,还会纵容别人来踩上几脚。
“好了伤疤忘了痛,你要真有点出息,也不至于混到这一步。”丁老师说话更直接,“还是你爸打电话来问我,呵,这时候他倒挺上心,赶着给人送笑话去了。方清樾,你行,你就作吧,我可没那么大能耐管你。”
“你好好想清楚,到底离了谁活不了,又有谁会要你。”
总之……你不要我。
说到底她就是一大片支离破碎的玻璃渣滓,躺在灰尘里无人问津。
方清樾告诉自己这没关系,她不在意,然而泪还是一滴滴打湿裤子,留下几枚滚烫的圆点。这些话在脑子里点引线,呲啦啦连环爆炸,烧起无边无际的耳鸣。
“宝啊。”
耳鸣停止。
“过来一点。”江澜的语气很软和,她决口不提电话的事,只在旁边坐下,轻轻将人揽过来,“你想吃点什么?”
女孩呼吸一滞,顺着力道张开胳膊,她搂着女人的脖子,那么热情,好像带着团火苗翻到人家怀里,她将脑袋埋进对方肩窝,不大的胸挺起来蹭了又蹭,引导着那双手来摸她,空荡荡的衣服里又软又热,手指直接探进去,她咬着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