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她摄取卑微而隐秘的欣快。
无耻的,意淫。
喂,你该知道,你该害怕。
这样的做爱和吃饭喝水没有本质区别,双方完全可以因为“合作不愉快”和“做腻了”终止,就像吃烦一道菜,泼一杯隔夜茶,扔一张旧床垫。
她连对方是不是喜欢这具肉体都很没自信,该惶恐,该知足,哪里配心安理得。
不过……可能有性趣吧。
昨天她有模糊的印象,指套用完了,对方没有停,把她抱起来继续进入,于是她软软地倚在女人怀里,坐在赤裸的指节上一遍遍哀求挽留,指甲埋在身体里其实不舒服,她有些疼,但这份急躁她喜欢,疯狂啊疼痛啊都很甘心。
这样也挺好的。
雨下多了渐渐变了味道。
盛夏的暴雨踩下延音,无限拉长变淡,直到奏出一曲忸怩惆怅的秋怨。
蝉叫过,蝉哑了。
下午方清樾花了两小时给咸柠檬换盐,某块皮肉磨得疼,都不能久坐,她只好扶着腰躺回床上老老实实涂药,消炎和保护黏膜的流程很熟悉——喷口连着长管,她捏着被单,单手把它一点点挤进去,按下喷杆,泡沫瞬间膨满阴道,塞鼓小腹。
“叮。”
微信响了,方清樾把手机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