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含着困气软软地撒娇,方清樾听得耳根发烫。闷头揉了一会儿,肌肉在她这稀烂的手法下渐渐放松,皮肉也恢复温度。
“宝宝。”
“嗯?”
“小傻子。”
“……”方清樾呆了呆,乖乖承认道,“我不太会。”
江澜摇摇头,她拍拍床,“好啦,过来睡觉了。”
“喔。”
方清樾挪过去,离得近了她嗅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后知后觉摸到有些潮的发尖,其实……这家公司还有淋浴,看样子也不算太遭?
不过资本家也就这样吧,健身房、淋浴、猫和下午茶都是拿来榨加班的。
这一想就胡乱发散,在她家附近,常常没有周末,经常加班,日夜颠倒,其实范围一下就缩很小,想着想着就歪到附近一家叫水司的大会所去了,方清樾没涉入这圈子,也分不清这是酒吧还是夜总会。
她没继续想,只觉得自己这样揣测很不好,没品。
两人埋在黑夜里,外面响着松散的几声钟,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不问问吗,叁更半夜跑你家来,万一今夜我这个江洋大盗就要来搬空你家呢?”
“你都说是刚下班了。”
“你呀,所以也不问我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