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问的,宝宝。”
“……没事,”方清樾停顿一下,小声回答,“我不觉得职业、收入、家庭还有一些东西很重要,也不会让我觉得你这个人不可靠、不好之类的……”
说真心话总想挨近一点比较亲密,可不知怎么,把人给强吻后她总是莫名的心虚,以前还能偷偷讨个抱抱,现在只觉得自己被审讯灯照着,干什么都特猥琐,就更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更近一点吗?”
“小傻子。”
江澜摸到她,唇贴过来,在她唇角处亲了一下,然后抱着她埋进怀里,嗡声嗡气道:“你对谁都这样么?”
说着戳了戳肚皮,手向上推,“还这么软。”
方清樾被她揉得面红耳赤。
“我以为……”女人摸到她肩胛骨,下巴蹭着肩膀,“你会更防备一点。”
活着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永远在奔涌的黑浪,恶心又尖叫着的白沫,血、哭声、苍白的灯,人心泡久了都是硬的,长着硬茧,江澜想起那个轻柔又满是期冀的吻来,她不需要睁眼都能想起那双眼睛。如果防备一点就好了,觉得关系不牢靠,她人不怎么样,也不会生出这么多怜惜和不舍得。
她也就不会鬼使神差地在楼底下数楼层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