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着笑意的,“好。”
……
方清樾在浴室里呆了很久,热气蒸腾、包绕、下冲,她撑着湿辘辘的墙璧,一点点把稀碎的理智捡起来收拾好。
天已经开始凉了,从浴室出来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十点半,这个周五比往常疲惫好多倍,洗澡前的对话仿佛一场充满激情的美梦,等粉红泡泡消解,理智回笼后痛楚裸露无疑——该完成的工作还是要做,明天继续陪丁老师,经前小腹坠痛,苦上加苦,还不如不醒。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沉醉哪场梦。
深灰色被子敞着一条缝,方清樾头发没全吹干就钻进去,她深深埋着,直到江澜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来摸她后颈皮,“现在就睡觉啊。”
看上去还是那么平静。
没有尴尬,没有羞恼,在原地等就真的只字不提了。
“……也可以做。”清樾伏在枕头上,露出一只眼睛,因为压着脸张嘴呼气,“我快来例假了。”
“意思是……这次不做要等七天?”江澜的语气暧昧,话说得也混,“好像机不可失的样子,宝宝,你在邀我。”
小朋友又开始捂她嘴。
“好好好。”女人挨着她笑得直抖,她侧过身,手搂过来,掀起睡裙从后臀摸到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