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郝振连忙抱起她。
“别……”她这才气若游丝地开口道,“只是肚子疼……缓一会儿就好了。”
“可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
她身体紧绷,紧皱着眉头,分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郝振还想说什么,忽然瞥到她的床头某盒包刚拆了包装的卫生绵。
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他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将郝嘉放倒在床上,扯过杯子轻轻帮她盖上:“我去帮你倒杯热水。”
房门再次虚掩上。
郝嘉整个人无力地陷在床里,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小腹的疼痛像像有什么钝物在她子宫里不停搅动,从腹部蔓延开来,直至整个下身。
昨晚喝下两瓶冰水如数全都还了回来,变成液体在不受控制的从身下流淌而出。
郝嘉皱紧了眉,她其实好多年没有这么疼过了。
她的初潮是在十一岁来的。
很突然的一个下午,她正坐在教室里上课,忽然,下腹部某个地方缓慢地涌上来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腐坏,被扯落,化成了一滩水,带着糜烂的腥味。
汩汩温热液体从甬道深处汹涌地流出来,一下子沾湿了座位和她的裤子。
那天,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