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疼,感觉整个人像被腰斩了一样。
学校给她家里打电话,最后来的人是郝振。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家里的司机。
司机吴伯跟郝毅差不多年纪,只有一个儿子,搞不明白女孩儿怎么这么娇弱;一连问了郝嘉好几个问题,见她大概没办法自己走,伸手就要去去抱她。
郝振却说,我来吧。
然后,他脱下外套围在她腰间,帮她遮好臀部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他从医务室的床上起身。
郝嘉翻滚到了床的另一头,捂着肚子轻哼,睫毛随着呼吸轻颤。
她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吊带和一条墨绿色的运动短裤,上下堪堪把挺翘的胸、臀包住。
郝振端了红糖水回来就看到她白生生的大腿。
他先把水杯放在一边,重新拉起被子裹好她,这才扶她坐起身,拆了一颗止痛药就着红糖水给她喂了下去。
止痛药要半个小时起效,但带着热量的糖水也有舒缓的作用。
没过一会儿郝嘉紧绷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缓了一下,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些精神。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熬点儿粥。”
郝振拿来纸巾帮她把额头的汗珠擦掉,再次给她掖好被角。
郝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