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简一边开车一边骂娘。陆韧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陆韧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这下你全家人都会在明天早上——不,今天深夜,因为陆爸爸睡得晚——看到你陆韧从俱乐部的舞池里找应召小姐!管你妈——不是我骂人——你妈妈前十几年把你保护得有多严,明天早上你就成了新闻头条!”
夜里出俱乐部的路堵,梁简不得不停下,拉下手刹,转过头对陆韧说:“昆月集团的大公子!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傻!”
不是两只手腾不出来,梁简恨不得要加在他脖子上把他摇醒。
“我跟昆月又没有什么关系。”陆韧淡淡地说。
梁简最受不了他这种样子:“我知道你就是叛逆。陆爸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把你送去国外读书,你跟他没什么感情,但好歹你是他儿子。你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陆韧反驳:“那都是我借的。以后会还。”
“那你今天晚上大手一挥豪掷千金的十万块也是你借的吗?”
陆韧沉默了。
车掉头上了大路,路灯从车窗射进来,照得陆韧的眸子琥珀色。他回想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鲁莽。虽然他不是常发善心的那一类人,但至少今晚他把一个女孩从地狱的深渊救了出来,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