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问。
陆韧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曼殊的信息。
“安安今天突然病了,我得空一天。在你家里睡个午觉。”
陆韧忽地就把车开到路边停了。梁简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她又发来一条:“没有衣服,怎么办呢?只好不穿衣服睡了……”
陆韧还没看完便胡乱将手机塞进上衣口袋里,转头对梁简说:“你去机场接陆臻。3号航站楼,行李箱最多的那个就是她了。”他取下安全带就要走,被梁简一把拉住。
“这么急,赶着去投胎?”
“嗯。”陆韧回答,又补充了一句:“你有陆臻的电话。上次陪她溜冰的时候那个号码。”
梁简就这样看着他鬼使神差地下了车,转身就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他以为陆韧家里出了什么事。惊愕之余,他想了十几种可能的情况,从公司破产到股票暴跌,一时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朋友非常有必要帮他收拾烂摊子,便顿时有了使命感,下车走到驾驶座,心情沉重地往机场开了。
梁简还没停车就远远地看到了陆臻。他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她的行头吓了一跳。姑娘还是那样的小个子,翘着腿坐在一个皮箱上,身边七七八八地散落了一地的行李,衬得她更小只了。她梳着一头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