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吹着个泡泡糖,还是那样浓妆艳抹,一身黑衣,一双皮靴。梁简在她身边停下车,按下车窗,叫她的名字。
陆臻看清楚车上的人,从皮箱上跳下来,走到车窗边。这年她已经十八岁了,紧身上衣让她看起来显得不再那么幼稚。她趴在车窗上,抬起那双烟熏似的双眼,瞳仁却清澈见底,嘴里嚼着东西,含混不清地对梁简说话:“我那个倒霉蛋大哥呢?”
梁简察觉到她变了,一下有些慌张,但还是故作老成地说:“上车。”
陆臻指指身后的一对行李:“愣着干什么,帮我搬上去。”
梁简觉得被他们两兄妹耍得团团转,但一想到陆韧现在可能正在处理棘手的事务,心下一横,开门出去帮她搬东西。他一边搬一边在心里骂陆韧把他当个佣人使,搬了两个便累了,朝车里的陆臻嚷道:“姑奶奶,你东西怎么这么多,反正明天都要走,一晚上用得着这么多东西吗?”
陆臻自顾自地吹着泡泡糖,等到粉红色的泡泡破了才说话:“哦,那你帮我再搬回去吧。”
梁简气得想打人。
把东西都存在机场,梁简开车送她去酒店。上路还没有五分钟,陆臻便非要从陆韧车上翻出一张喜欢的音乐来听,一点也不安分。梁简一把按住她的头,把她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