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大儿子,但资本上他和昆月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身价明算起来不过几千万,但要摊上昆月就不是小数了。
“哦,怎么听说你们最近在为了工业新城的厂建在跟建和工程打官司呢?”
“昆月的工厂建设我是没有参与投资的,”陆韧笑笑,“但预算和实际有出入是常事。”
曼殊听着,打量四周。多是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其中有个金发碧眼的白人,中文说得流利,想是长期做中间人一类的工作。
一堆人聊了聊无关紧要的事,陆韧便带着曼殊走开了。曼殊正要问,陆韧低声说:“刚刚那个打黑金领带的老头你记住了吗?那是商业银行的高长康高行长,昆月今年申请了五亿的贷款。”
曼殊明白了。走了几步,果然前面站着刚刚借口离开的高行长,和那外国人交待着什么事。见他一得空,陆韧就领着曼殊走上前去,复又和对方握了手。
“高叔叔好。”陆韧叫得亲热,“听说叔叔家最近又出了个剑桥高材生?恭喜。”
高长康面上几分得意,但知道陆韧的来意,只说:“路还长。年轻人,趋炎附势的事少做,什么事业做不成。”
陆韧只轻轻拉了拉曼殊:“是。那这位也算是弟弟的校友了。弟弟要是对学习生活有什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