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管问她就是了。”
高长康打量打量了曼殊,只问:“这位是?”
曼殊正不知怎么回答,陆韧却说:“这是我们总经理办公室的苏秘书。我们苍穹今年牵线了十几家资方,如果您觉得合适,都可以去商业银行。”
高长康并没接话,只说:“我正不知道孩子上学要备哪些东西呢。这样,哪天苏秘书你陪我太太和儿子去挑一挑,晚上我请你们吃顿饭好了。”
陆韧带曼殊,只是有个话头,筹码早就准备好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便有其他人找上来,陆韧识趣地带着曼殊走开了。
陆韧对曼殊满意地一笑:“苏秘书,接下来就靠你了啊。”
“我原来只是个秘书啊。”曼殊嘟嘟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我还以为……”
“是陆太太?”陆韧接了她的话,盯着她的眼睛。那好看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情意浓浓。
他将她拥入怀中:“总有一天,曼殊。总有一天。”
该做的工作都做完了,两个人走到宴会厅外的露台上喝酒。正是合适的氛围,陆韧便敞开心怀,说起自己的母亲。陆韧从没这么健谈过,他谈及小时候母亲怎么教他画画,给他亲手织小毡帽,夏天傍晚时带着他在楼下散步纳凉。又谈及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