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谨帝又看向宴莳:“景初,这是怎么回事?”
宴莳道:“回父皇的话,此事还是由四弟来说吧。”
乐公公跟在崇谨帝身后小声道:“陛下,要不要先给穆王爷找件衣服穿?”
崇谨帝看这个儿子这样实在是有碍观瞻,便点了点头。
穆王被宴莳打的说话都大了舌头,一咳嗽鼻子里嘴里都是血,但好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了。
乐公公取过来一件衣服,亲自为穆王披在身上:“王爷,这是您早些年在宫里时的衣服,您先穿着。”
穆王将衣服穿在身上,有了遮身衣似乎也有了些胆量。
崇谨帝听他说完,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想了一会儿后方道:“这个江清月可是江之诚的独子?景初,你原来的那个伴读。”
宴莳道:“回父皇的话,正是。”
崇谨帝将目光看向远处:“江之诚啊,这可是个好官。为朝廷鞠躬尽瘁,最后累死在了府衙上。此人为官又十分清贫,当年死的时候他夫人穷的连块棺材板的银子都出不起,后来还是朕命人给他办的丧事。”
“江大人夫妇相继去世后,其独子江清月孤苦无依,儿臣出宫建府后,便让他住进了王府里。”宴莳接着道。
“这江清月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