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
宋应昌气得脸色铁青,当即道:“平壤之战前,诸军皆知牡丹峰最难攻打,唯独吴惟忠将军主动请缨!难道一定要破城门才算先登之功。而之后南兵奏报,吴部已将牡丹峰已是攻陷,只是残余倭寇负隅顽抗没有扫清,难道未能全功就不能称先登之功吗?”
“还有李提督口口声声说不以首级为军功,但攻城之时所部家丁却都在割首级,此事乃蓟镇将领钱世桢亲口与本督禀明,他所亲眼所见李提督家丁的马上挂满了首级,他并非南军,岂来污蔑之说。后来李提督给一个首级开出五十两银子的赏格啊,此事众军心底何人能平?”
“最后南军粮饷过厚,宋某承认,但是双粮之事也是本提督与大司马亲口所允的,出国征战,必须重饷劳军。南军是募兵以军饷为生,而北军拿不到粮饷,但事后家里却有田亩可以耕种!为国效力之士,死不旋踵,但在将军眼底却成了呱噪要挟之兵!”
李如松冷笑道:“制台真是好厉害,平壤之战时,公不在一线督师,倒是比在前线血战的末将看得清楚。”
这时候林延潮轻咳一声。
李如松,宋应昌二人不得不停止了争吵,脸上仍是怒气冲冲。林延潮沉声道:“好了,两位都是朝廷柱石之臣,关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