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一吵尚可,传到外面就让人笑话了。”
“李提督,南兵数度冲击中军,甚至杀了你的旗牌官,你说背后有人主使?你可知何人在主使?”
李如松看了一眼宋应昌,然后道:“末将一时激愤,倒没有一定是说谁?”
林延潮道:“士卒数度闹饷,在中军呱噪,甚至因激愤杀了旗牌官,若说其他人马尚且罪大恶极,但蹊跷的是南军不是训练有素,入朝以来秋毫无犯吗?怎么连朝鲜百姓都不取一毫,却敢杀了堂堂提督的旗牌官?”
李如松看了宋应昌一眼然后道:“启禀经略,末将也有不是的地方,士卒屡次呱噪,也是末将治军无方!”
“此事不可姑息,动则冲击将帅营帐,竟还杀人,若不整肃军威何在?无论谁干的,定惩不饶?宋制台,你回去查一下,是何人冲击中军?又是何人杀了李提督的旗牌官?查明白后,该罚的罚!该杀的就杀!要先斩而后奏,以严肃军纪为重!”
宋应昌神情肃然道:“谨遵经略之命!这就去办。”
林延潮点了点头又对李如松道:“李提督,这一次平壤大捷,斩获倭寇首级多少?”
李如松道:“一千六百四十七颗!”
林延潮点点头道:“一颗首级就是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