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回忆昨晚含着大鸡巴时的感觉。
萧清时这混蛋,真被她散朝时那番话给刺激了?
一时间孟然也不知是该得意,还是自叹倒霉。她是要气萧清时,可不是想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但转念一想,她觉得也无妨。
左右睡都睡过了,她虽然讽刺萧清时该去找个女人,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挺有本钱的。
念头一闪即逝,就在少女恍然间,她的唇舌已被全然侵占,衣襟也在磨蹭间散开了。
因是匆匆起身,她外袍底下只有里衣。杭绸的娇贵料子最是柔滑,轻轻一蹭便往两边滑去。
圆润的香肩露出,雪肤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吻痕。萧清时只觉喉间一紧,眸光愈黯。
刚来时的那股恼怒已然散去了,在吻上她的时候,他其实已有一些后悔。无论如何,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哪
怕他们已经越矩过一次。
可此时下腹的火热漫涌上来,取代怒火的,则是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欲望与冲动。
想轻轻怜爱掌下的这具娇躯,抑或狠狠地蹂躏她。
来见男客,她就穿成这样?如此衣冠不整,若今日来的不是他,又当如何。
他压根也没去想,孟然是好好披着外袍的。只要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