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这分明是刀伤,而且看伤疤的痕迹还很新,恐怕愈合没多久。
“做生意,总是会跟人有些冲突的。”
“冲突到要见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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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其实隐隐听到过一些传闻,家里的生意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孟家是靠做船务起家,其后涉及地产、煤炭、钢铁、轻工……这每一项都是极赚钱的买卖,当然,也有许多人眼红。
她忽然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跟父亲怄气,又何必拿他做筏子。
他刚从广州回来,恐怕连换衣服的功夫都没有,就得赶到这里来帮她收拾烂摊子。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在那道伤疤上摸了摸——
凸凹不平的触感,还是刚愈发的粉色,眼前的身体忽然一收,连腹肌上的线条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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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有些想笑,“君嵘哥哥,你不会是紧张了吧。”
“……没有。”
嘁,明明就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少女将小脸凑得更近了些。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邵君嵘生得高大,站在她面前时,她的脸恰好就对着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