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呼吸,那如兰芬芳就拂在男人的肌肤上,他眉峰一蹙,声音低沉了些:
“大小姐。”
“嗯?”她扬起眉梢。
上挑的尾音仿佛一只小钩子,又或轻轻搔动的羽毛,她的纤纤玉指在伤疤上摩挲着,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无意:
“你去码头接我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
“那么多保镖跟在你身边都让你伤着了,真是没用。把高群叫过来,我明天要好好说说他……”
(P O 1 8独家发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温热吐息拂过,肌肤仿佛蒙上一层湿湿的雾,邵君嵘终于探手,抓住她的肩膀:
“大小姐。”
……行了行了,我不玩了行了吧。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孟然就知道自己又要被训了。
伸手一捞,她拎起他的衬衣:“喏,穿上。”正欲直起上半身,脸颊无意间蹭过他的裤子——
上好的哔叽面料,柔软密实,悬垂性极好,轻轻一蹭,肌肤甚至能感觉到布料下面的性器轮廓,鼓鼓囊囊,粗长滚热,原本的半硬不软以一种堪称迅捷的速度涨大起来,裤子被高高顶起,就顶在了少女柔嫩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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