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的弟子们混熟了。绣云坊的绣娘记得她,也认得出卫枕流,看他们进来,便放下绣品笑着迎来:“谢师叔,卫师叔,今天想挑些什么?”
    卫枕流开口道:“孟师兄可在?”
    绣娘笑道:“孟师叔……”
    话音未完,那盈盈笑面忽地一滞,话语硬生生转了调:“实在抱歉,卫师叔,孟师叔受了伤,近来不便裁衣。”
    “受伤了?”卫枕流神情一动,关心道,“孟师兄怎么受的伤?伤得可重?”
    北斗上下,孟彧是他极少数的真心朋友。
    “这……”
    绣娘有些为难,犹豫再三,才压低声音说:“孟师叔前段时间需要一种珍惜的材料,就和同门出海捕猎,没想到受了伤。伤不重,只是伤了手,不得不休养一段时间。卫师叔,谢师叔,这消息孟师叔不欲人知晓,您二位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卫枕流细细瞧她一眼,又往绣云坊深处投去一瞥,唇边笑容忽然淡了许多。
    旁人看不大出来,谢蕴昭却发觉了,也跟着往里面看了看,却只看到一副岁月静好的忙碌景象。
    “好,那我改日去探望孟师兄。有劳了。”
    刚踏出绣云坊,谢蕴昭就迫不及待地用手肘碰碰卫枕流,问:“师兄,你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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