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枕流瞧瞧她,眸中笑意重又浓郁起来,道:“怎么这样问?”
    “你明显不高兴了嘛。”
    “很明显?”卫枕流微讶,暗中思索是否自己太过松懈,竟然流露了真实情绪。
    “快说快说。”
    卫枕流回过神,随口道:“今天带师妹白跑一趟,我没面子得很,自然失落。”
    “鬼才信你。”谢蕴昭撇嘴,“不说就不说嘛。”
    卫枕流却像和她较劲,叹息道:“我说了要给师妹最好的,现在却食言了,怎会不失落?”
    谢蕴昭不在意:“那就等孟师兄好了再说嘛。”
    说不定到时候师兄就忘了,这样能省一大笔钱。谢蕴昭心中算得精细。
    卫枕流却说:“孟师兄大约要多休息一段时间。这样好了,下回等我集齐材料,就带你去玉衡峰,找人给你炼制两套法袍。”
    “玉衡?”谢蕴昭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他们的弟子主要是炼器师?人很少,启明学堂都不大见得到。”
    “玉衡、洞明二峰都很少收徒,他们一主炼器,一主炼丹,这两样天赋都很少见。”卫枕流解释道,“法袍实际也是炼器的一种,玉衡有位原师姐颇善此道。”
    原师姐?谢蕴昭耳朵尖尖不由竖了竖,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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