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年哪月哪位师门前辈,还找来了一叶独木舟系在亭边,还立了块湖石,上写:就要系。
    边缘风化,落款磨损,无声昭示着很多年前的旧事。
    “你又在喝酒?天枢剑修卫枕流,不想还是个酒鬼。”
    “师妹三天不曾理我,我心伤苦闷,只能以酒浇愁……却只是愁更愁罢了。”
    “这般可怜么?分我一杯,我瞧瞧这让人发愁的酒有多好喝。”
    谢蕴昭在亭中坐下,斟一杯酒水仰头饮尽。酒液微凉,带着雪意和梅花的冷香。
    那人含笑看着,问:“如何?”
    她放下酒杯,睨他一眼:“同海棠谷中的酒是同一种。”
    “师妹好眼力。”他好似能找着任何理由恭维她,偏偏还说得极为真诚,“我这几日都饮的这冷香酒。”
    “似乎很少见你重复喝同一种酒。”
    “是。不过我总想着……如果喝同样的酒,不知能否让同样的好事发生。”他柔声说,“譬如,现在我便知晓,原来师妹对我也是很了解的。”
    他的眼睛明亮惊人。春风会让世界焕然一新,而他的神情也像被春日花雨洗去了什么伪装;不再是温和的、雅致的、让人觉得恰到好处的,而是灼热、向往、异常的专注。像初春忽然变成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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