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悔不当初,战场凶险,她该提起十二分小心的。不曾受伤,那就不会留在风凉镇养伤。不养伤,就会顺顺利利跟着大军回城。让阿瓷流泪,是她不对。摸着小姑娘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别哭了,阿兄的衣襟都被你哭湿了。”
云瓷抬起头,安心的窝在她怀里,“不怕,以后阿兄的衣服我来洗。”
姜槐扬起唇角:“衣服你能洗,那我的心被你哭的乱糟糟的,你该如何?”
“阿兄。”
“嗯?”姜槐笑着亲了亲她的头发,“想我了?”
“自然是想阿兄的。”小姑娘羞怯地不敢看她眼睛,又舍不得不看。于是亲昵的和她咬耳朵,说完快速地把小脸埋进姜槐脖颈。
清浅的呼吸打在姜槐锁骨,让她有种轻微的颤,忽略掉心头那丝异样,暗暗调整呼吸,“我给你准备了生辰贺礼,想不想看?”
“想看。”小姑娘移开身子,双手揪着姜槐衣领,欲言又止:“我想先看看阿兄身上的伤。”
姜槐心头一凛,“看那做什么?阿瓷,我伤的不重,而且都快好了。”她微微正色,“阿瓷,你长大了,要乖。”
云瓷失落的从她怀里离开,“哦。”
“哦是几个意思?”
“哦就是不开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