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苍白的小脸,挑眉:“她?我让她两只手,她敢动我吗?”
说到这她忽然想起白日王知礼气势汹汹冲到她面前的画面,噗嗤笑了出来:
“阿兄怎么那么坏,不见她是想存心捉弄她吗?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原来真有这么蠢笨的人,剩下一层窗户纸了,王家小姐还舍不得戳破,我要是她家人,指不定早就愁白了头。”
姜槐眼神宠溺:“你呀,就是玩心重。”
“阿兄不也是吗?否则阿兄亮出身份来,谅王知礼有八个胆子都不敢对我无礼。阿兄你知道吗?王家小姐在你这吃了闭门羹,气得跑到我跟前算账,她突发奇想地以为你是府里聘请的画师,我当时就惊了。这王知礼,又蠢又好笑。”
姜槐难得见她笑成这副模样,牵着她的小手:“仔细些,别栽了。”
倏忽想起一事,她问:“给你的东西可贴身带着?”
“带着呢。”云瓷手摸向腰间,眼角残存着笑出来的泪花,落在姜槐眼里,竟是过分可爱。
天边残阳如血,王知礼故意窝在红妆社,有心和同袍联络感情。
被孤立的滋味不好受,回想云瓷未入社前,她在社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会如此窘迫?
殿下前阵子当着众目睽睽训斥于她,一巴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