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她脸打肿,殿下行事,谁敢置喙?嚣张如王大小姐,该认怂时也得认怂。
同袍们聊着聊着说到云瓷,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云瓷出身何等世家。
王知礼耳朵尖,她本就在偷听,此刻见同袍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暗喜,当即朗声道:“你们未免过于高抬她了,旁的我不知,云小姐家的阿兄我却知道一些。”
社员面面相觑,王知礼得罪了殿下,前几天没少被穿小鞋,本来爱吹捧她的人也不得不远着了。说到底,红妆社是殿下的红妆社,御史千金再贵重,重不过殿下一句话。
更别说,王知礼不仅得罪了殿下,副社长青敖最近也看她不顺眼,平素再温和不过的人,面对王大小姐,偶尔也能露出不满的情绪。同时得罪社团最重要的两位人物,王知礼的日子能好过才怪。
只是,同在社团,说句话也算不得什么吧?
穿着红衣服的少女好奇心被点燃,问:“知礼,你都知道什么,和我们说说呀。”
说话的女孩子以前就和王知礼关系好,这次有意为她搭桥。
王知礼笑道:“云小姐她家阿兄是养在延西将军府的画师,她报名入社时递上来的画像,便是她家阿兄亲笔所作。”
“画师?”众人隐晦地交换眼神,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