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名节大于天,云瓷自认能做的都做了,推开房门,她轻声道:“阿兄,进来吧。”
这不是姜槐初次进阿瓷的闺房,却是第一回紧张得不知该迈哪只脚。
注意到她的无措,云瓷紧绷的心也跟着放缓,嗔笑道:“轻狂是你,胆怯也是你,阿兄,你要人如何是好啊。”
她伸出手:“来。”
姜槐笑着将手递到她掌心,小姑娘指节纤细有力,如她这人一般,看似柔弱,实则比谁都坚韧。
闺房散发着淡淡幽香,云瓷欲盖弥彰地将门插.好,姜槐坐在圆凳不安地为自己倒杯茶,空气里只闻一阵阵暧.昧的吞咽声。
这等境况,于未经人事的姑娘家而言,相当棘手。
云瓷垂眸不语,脸颊、脖颈、耳根,红如焰火,烧得她直想逃。
可念及阿兄说的那些话,心底的疑惑紧紧揪着她,云瓷不敢看姜槐,脑子里却不知明目张胆地‘看’了多少遍。
人间美色,不分男女,皆能惑人心神。
她踌躇地坐在那,腿脚好似不是自己的,她不好颜色,却因心底抑制不住的情爱,独独好了阿兄的色。
“你想好没有?”她问。
若没想好,她就可以趁早逃离这股燥热的空间。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