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早早离宫前往别院,婢女急急迎出来,躬身道:“殿下,那姑娘酒醒后已经走了。”
“走了?”景阳心里一阵失落:“可告知她我的名姓?”
婢女摇头:“殿下未曾吩咐,那姑娘也未曾相问。”
问都不问吗?
那股失落感更重了。
“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两日很快过去。
长极殿,深夜,景阳自噩梦惊醒,冷汗浸湿后背,想到梦里的血与火,她颤着手起身。
影卫首领应声而来,俯身道:“太子…去了凤倾山。”
“凤倾山?”景阳倒吸一口凉气:“几日了?”
“五日。”
“五日之前,禹州城兵防营可有异动?”
“有。五日之前周将军领八千兵马前往西南剿匪……”
“剿匪?”景阳怒道:“速速传信延西大将军……不行,容不得万一……”她话音一转:“速调五千兵马与本宫连夜出城!”
天寒,时近十二月,凤倾山已经有些天寒地冻的意味。
苍穹零零散散挂着为数不多的星子,姜槐入夜难眠,想到远在棋道山竞道的小姑娘,一颗心怎么也放心不下。
今夜星辰未满,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