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是在他的画里。”
杜灵雨没了声音,她的手机也同时暗了下来,仿佛要和主人一起保存体力。
周围似乎稍稍亮了一些,但光线很奇怪,和正常的黎明破晓非常不同。
“先关掉手机。”久久不言的牧怿然突然开口。
或许是牧怿然身上独特的气质令人信服,几个新人不约而同关掉了手机,此时的黑暗已经渐渐稀薄,周围充斥着说不清的光亮,像是冷色调的夜灯。
“在‘天亮’之前,我们先谈谈这幅画和作者,希望大家知无不言。”牧怿然已经借着微光勉强看清了几人所处的地方——这是一处木质楼房的宽阔走廊,就在几人不远处有一扇木门,大概通往某个房间,另一个方向则通向一道幽深的楼梯,连接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简直像个恐怖片的现场,四周都酝酿着呼之欲出的危险。
“你们刚才说,毕笛是个摄影师?”秦赐问奚盛楠。
奚盛楠点头:“我们今天来美术馆就是为了欣赏毕笛的摄影作品,其实他的摄影展在下个月才开放,但我们不可能在A市待一个月,我们估计摄影展应该会提前准备出来,所以就央求着工作人员给我们开门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也不去看什么摄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