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珍仰躺在床上,腹部和胸部几乎一样挺拨,肌肤紧绷,黝黑发亮。颀长的双腿八字形摆开,露出了小腹部下端那不算密集但很清秀的草丛和一块不算很大的藻泽地,草丛和藻泽地构成了一道十分脆嫩而朦胧的风景。
此刻,她那稚嫩的脸上,闪着一双忐忑不安的大眼睛。从她那不断忽闪的定格在天花板上那暗蓝的吸顶灯上的眼神可看出,她现在迷疑在梦一般的想像中。女医生将用手指伸进她的身体,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她不得而知,也只得无声的等待。
女医生面对躺在眼前床上的这位脆弱得像一棵幼苗的女孩,心里五味俱全。尽管女孩身体里有了另一条生命,但那生命不是她本能的企求所得。所以在女医生眼里,她仍旧是个女孩,而且是个可怜的不幸的女孩。
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只有女人才能从心理和身理上理解女人,爱护女人。
出于妇科医生的责任,女医生不得不将她消过毒的戴着薄膜手套的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珍珍那潮湿的**。
”疼呜?”女医生刚伸进去一点便问。
”不疼。”珍珍扑闪着眼帘说。
女医生又加一根手指,再往深处伸一点,又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