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点消炎药,估计问题不大,要是明天中午还不消肿,你来找我。”
李爵出去打了个电话给他崔叔,简单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回来见医生正在给薛眠消毒,凑过去看了看。
都肿大发了。
翻红的伤口上凝结着深红色的血痂,消毒水刚倒上去薛眠就立刻把眼睛一闭咬住了牙关。白大褂非常淡定的觑了他一眼:“消毒水又不疼,你咬牙干什么。”
“应激反应。”薛眠本不打算理他,但李爵还在旁边,他不能让这小子误会自己除了“怕打针、怕医生”,还“怕消毒水”,只能不轻不重的解释了一句。
白大褂似是接受了这个理由,继续忙和手里的。李爵心里有个事儿没弄明白,凑过去小声问薛眠:“师兄,刚刚车里那碘酒味儿是……是费总在给你消毒吗?你跟他这么熟啊,之前认识的?”
“不认识。”薛眠直接拒绝了“认识”这个词:“我包里有碘酒。”
扯谎扯得脸不红心不跳,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关键李爵个傻鸟还真信了。
“师兄你做事真的太周全了,”李爵摇着头的啧啧直叹:“包里居然还有碘酒这种东西!你那包是机器猫的肚兜儿吧,怎么什么都有。”瞥见被医生解下放在一边的手帕,问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