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师兄你这手帕挺高档啊,哪儿买的,不便宜吧?”
薛眠没来由的一阵脑袋发胀,太阳穴上的神经又开始突突起跳。
“你的关注点,”薛眠忍着不适盯向李爵:“是不是该转移一下。”
“……啊?”
“面对你的上级和一名普通伤者,你的话题应该围绕什么,”薛眠冷着脸指了一把那块沾着碘酒的手帕:“围绕手帕贵不贵?”
“好吧我错了老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或者我给你个抱抱吧……”
从医院出来已近午夜十二点,地铁都下班了。李爵准备打车送这个伤号回家,薛眠摆手示意不用,就在这里分开各回各家。李爵已经困得不行,也没多客套拉锯,反正师兄一个成年血性男子,就算遇上劫道匪徒也肯定不会吃亏,安全问题不用他操心。
此后一个礼拜,李爵每日晨昏定省的送温暖,直到薛眠的伤彻底痊愈了他才踏实。不为别的,就为当时在医院汇报情况时崔绍群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
“指望你当个助理当个保镖,结果你把自己当成了个透明?行了小李子,我看你还是比较适合坐办公室。”
赤/裸/裸的威胁,明码码的恐吓。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