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淡:“我们曾经认识,有什么问题?姜蒙比你想的更不多管闲事,你可以当她是空气。”言毕,也不管薛眠是否听懂,径直朝房间走去。
然而刚走没几步,见薛眠没有跟上,顿了顿,语气一缓,驻足回首道:“过来吧。只是上个药,没别的。”
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的客房里已有光线透出,薛眠一时无言,定在原地站着没动。还没等他决定好去留,电梯突然响了一声,紧接着一个酒店女服务员出现在眼前,手上拎着一只白色的药箱。
效率可够快的。
那服务员见薛眠站在电梯口,微笑着用中文问好:“先生您好,请问是您要的药箱吗?”
应该是的吧,服务员都看到他嘴角上的伤了。
薛眠叹了一声,将手一伸:“给我吧,谢谢。”
四十八楼的套间比四十六楼更为豪华气派,薛眠刚挪到门口,姜蒙拖着一只行李箱走出来。
“薛老师。”姜蒙看到了他手上的药箱,没说其它,只点了下头致意。
不知自己这会儿脸上是什么表情,薛眠不尴不尬,只能也点点头:“姜助理。”
姜蒙并未多留,问完好,径直往走廊另一侧的客房走去。
时间重新交还,薛眠提着药箱,嘴角的刺痛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