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无端让人紧张又放松。错乱矛盾的感官,心跳忽然咚咚加速,连脸上都开始火辣辣的,从耳朵那儿烧了起来。
过近的距离让人本能的想要避开。
“疼就说出来。”费南渡边擦边道。
眼睫微颤,薛眠摒着劲,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无恙:“不疼。”
“不疼就长些记性,”费南渡放下酒精,拿起另一瓶药水:“这么大了,还打架。”
“谁让他先骂人的,”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就来火。薛眠鼓囊囊的撇了下嘴,气咻咻的闷声道:“出手太轻了,该让他住院才好。”
一句抱怨,听着像是撒娇的嗔骂,薛眠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费南渡手上却是顿了顿,接着轻声一笑,道:“这么横,不怕惹了事蹲班房。”
“新加坡的法律这么不讲理么?”薛眠哼了一声:“维护个人与祖国同胞名誉还有错了?”
碘伏涂完,结痂处一片深红,看着比原伤口更加鲜艳显眼。费南渡放下药瓶,坐到薛眠对面,将消炎的药膏挤到棉签上,眼睛凝视着那处深红,仔细而轻柔的往上涂着:“没有错。但自己的安全也要顾全。这里到底不是国内,酒吧鱼龙混杂,如果出点差错……”
“无所谓,”刚抹完药的伤口有点痛又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