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薛眠下意识伸出舌头,以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伤口的边沿,话里全然是满不在乎:“不行就找大使馆,中国的护照不是白拿的。”
“小孩子气话。”费南渡笑着,抬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揉了一下,动作温柔的像是真的在哄一个孩童。
恍惚之间,薛眠有些迷蒙的愣住。
但费南渡似乎不以为意,收起药膏,从药箱里取出两片消炎药递过去:“结的痂短时间褪不了,但会议你还得出席。明早让姜蒙去找你,想想办法,遮掩一下。”
“遮掩?”
虽然脸上带伤确实不适合直接出现在明天的会谈上,但薛眠一时没反应过来费南渡口中说的“遮掩”指的是什么。
话说让姜蒙“想办法”?
她能想什么办法?
要一个女人才能想得出的办法……
难、难道是……
“大概——”费南渡停了停,略一沉吟,然后道:“女人化起妆来,好像都有鬼斧神工的能力。”
……
果然?
果然是化妆???!!!
薛眠一口拒绝:“我不要!”
“别激动,”费南渡将一杯温水递过去:“遮盖一下,不是描眉画眼。”
“那我也不!”薛眠又急又气,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