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差。”
坐在岸边看到的风景……
嗯,好像的确也不错。
可能还是会有一些遗憾吧,尤其是在知道那份遗憾是怎样靠人力都弥补不了的前提下。不过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南山可移,烙印无可改,不如就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再纠结了。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个学者了。”
这还是久别经年以来薛眠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没有敌对,没有仇视,没有抗拒也没有尴尬,只有心平气和里掺杂的一点玩笑意思。像场纯粹的老友叙旧,偶有一句点评,也都是发自真情实感的总结,不夹枪带棒,只就事论事。
所以听得费南渡微怔,一声毫不掩饰的笑后抬眼道:“学者?这是所有形容我的词里面,最不贴切,但又最褒奖的一个。”
“还有什么别的形容词吗?”薛眠同样笑了一下,耸了耸肩:“我是指……其他人,别人还怎么形容你?”
“很多。”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一团烟雾。费南渡垂下眼,有些慵懒的道:“奸商,掠夺者,假面菩萨,心术不正,玩票家……太多了,想记全有点难度,就先说这几个吧。”
不一而足,全是极负面的贬义词。
在商言商,没有哪个商人坐到他这个位置背后不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