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的,人前能有多少赞美,人后就有多大诋毁。
但费南渡却撇开了那些赞美,只把负面的拿出来“分享”,究竟是因为赞美的太少无词可找,还是因为赞美的他全不放心上,对这些贬义的却格外在意呢?
“没有正面积极一点的吗?”薛眠皱了下眉。
“有。”揿灭手里的烟,费南渡仰起头,对着黑漆漆的夜空吐出最后一口烟圈:“但饱暖思□□,好话听多了人会麻痹,所以那些我一个也没记住。但你今天说的‘学者’……”
垂下头平视过去,唇角微勾,郑重道:“我记下了。”
远处的汽笛声断断续续携风传来,浦江对岸的景色行至深夜愈发迷人。光彩四射,流光飞舞,那一排临江的高大建筑外墙上不断变换着投射的灯光,红的、白的、蓝的黄的,慢慢拼出一行“i love china”的字样,看着浪漫又壮丽。
酒宴于十点左右才结束,薛眠是提前先走的,明天还要开车回云州,得早点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临走前费南渡亲自将他送到电梯口,叮嘱了一句开车注意安全,并告知了他一个消息。
下月初云汉在香港有一单项目要谈判,对方是外资,所以薛眠需要陪同过去。
当然,云汉方的出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