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不会被同化,甚至还想用自己的智慧玩弄黑暗于股掌之间。
费南渡忽然觉得自己该是有一点佩服她的。
一个不过二十岁不到的女孩,气魄和手段却不啻一个宦海里浮沉数十载的老官枪。
只是她搞错了一件事。
她不该拿薛眠来做交易。
绝不应该。
“按你的意思,薛眠是你让出来……送给我的?”
费南渡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仿佛那杯凉透了的咖啡并没被搁置一边,而是被他一口吞下,凉意顺势钻入喉管,一滴不剩的全染在了那道嗓音上。
“……不是吗?”
卞雪莉没料到他会这样反问,不觉尴尬的笑了一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道:“如果我不先提出分手,以薛眠的责任心和对我的愧疚,他是永远都不会向我说出他要先离开的。但是学长,你们难得遇到彼此,这样一场缘分还是该好好珍惜的吧?何况这件事对学长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不过一句话、一顿饭的事,我相信杜总是会给您或者您家人这个面子的。所以学长,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在你的价值观里,薛眠只是一件物品。”费南渡直视着她,慢慢道:“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是名义上的男朋友,贴心又暖心;而不需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