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其它需要他发挥更大作用的时候,他就变成了筹码、变成了礼物、兑换品,用来跟我谈条件,以换取你更看中的‘前程’,对么?”
费南渡一字一句,每一个音节都仿佛从齿关上碾过,仿佛淬了火、覆了冰。
“学长,”卞雪莉敛去了两腮上所有的笑意,嘴角弧度微微下坠,勾勒出一个极陌生、极不快的表情来:“学长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薛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把他当成个物品,视作一件向你献礼邀功的筹码?”
“所以我误解了你?”费南渡差点笑了。
“当然。”卞雪莉义正言辞:“你简直就是在诋毁我,诋毁我和薛眠的友情。”
“好。很好。”
费南渡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些的坐姿,不紧不慢道:“既然你是真心祝福薛眠,既然你没把他当作向我提条件的筹码……那好,我们现在就一起去见他。我向他表白,你当面祝福,如果你能大大方方、真心实意的对他说出一句‘祝你们二位幸福’,如果你能潇洒的转身离开不图任何回报,那你现在就可以站起来了,我们马上过去。”
“……”
卞雪莉动了动手指,一脸阴晴不定的看着他,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头道:“何必呢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