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觉得被冒犯了。
“就连勉光当初也曾有此疑惑。”
林泰这话一出,赵勉光那股子劲儿一下子散了,接触到季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觉丢人,脸颊也火烧火燎似的发烫起来。
“莲花清雅不俗,珍珠贵重华丽,一个是出自淤泥,一个是含沙而生,却未曾见到有人嫌弃其出身低贱。更何况哥儿虽与男子稍有不同,可从大乾律法上来说,与普通男子并没有什么区别。之所以如今哥儿地位远远不如男子,还是受到了世人眼光的拘束。若不是他们看轻哥儿,将他们比作妇人,何至于今日也不曾有哥儿入县学念书?若有人当真力排众议,做到寻常人做不到的事,当他站在大多数人登不上的高峰时,哪怕他是哥儿,届时众人也只会称他一声天才!”
哪怕季唯不曾跟在柳意绵身边,亲眼见到他受同窗排挤,可只要想一想哪怕是在现代,也不可避免拥有性别歧视与种族歧视,就可知道他在书院里的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柳意绵微微抬起头,看着屋顶,不想让眼泪流下来,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软弱。
他从未想过要让季唯知道他在书院的遭遇,也不想让他为难。可他人的排挤与冷落,却仍然让他在夜里默默流泪。
季唯今